王梦得笑笑,往外边走:“还是你知道我,我就是厌烦那些应酬,才不住驿站的。我就睡对面厢房,有事叫我。”
秦舒点点头,关了门,脱了鞋子上炕,重新泡了一壶沸水,给陆赜满盏:“有话就说吧!”
陆赜微抿着唇角,并不开口,等秦舒都慢悠悠喝完一杯茶了,听得外面丁谓回话:“大人,姑娘。”
秦舒应了一声,见他手里捧着一个大包袱,道:“爷身上的衣裳只怕叫雪水打湿了,这是命人快马去总督府取的。”
陆赜坐在那儿一动不动,秦舒只好接过来,打开来见连靴子都重新备了一双,感慨:“丁谓,你如今做这些杂事也这样得心应手了。你下去吃饭歇着吧,大年三十就不要折腾了。”
丁谓听了这话脸上一喜,弯了个腰:“谢姑娘体恤!”
秦舒把那包袱展开,丢给陆赜:“去换了吧!”
陆赜倒也从谏如流,当下抱了包袱往屏风后走去。过得一会儿,厨娘进来换上了带酒菜的小桌,刚刚关上门,秦舒便听见屏风后不知什么跌落的声音。
秦舒唤了两声陆赜,见没回应,只得绕过屏风,见他好好坐在紫檀太师椅上,上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素白绫中衣,连带子也没系好,一半露出的胸膛上,伤口裂开了,正流着血。
秦舒暗恨,却也无可奈何,把跌落在地上的一个青铜樽捡起来,没好气道:“药在哪儿?”
陆赜一动不动,只眼睛瞥了瞥桌子上的包袱,秦舒翻了翻,见有两个小瓷瓶,语气依旧不好:“哪一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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