浇上去的时候显然听到了她吃痛地嘶了一声,压得很低,该是已经忍耐过了,猝不及防才漏了声儿。
他哼了一声,眼皮微微掀动了下:“这点疼都忍不得,还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?”
这人是没打算跟她讲道理吧?
“方才那碗都摔成好几瓣了,碎片不能留在伤口里。”话虽如此,重黎也没再把冷水往她伤口上浇,转而将她的手指往瓢里浸了浸,再端到眼前仔细地看。
伤口其实不深,但离得这么近,她都能感觉到他的鼻息,温热的,与方才的冷截然不同。
云渺渺耳根发烫,有点想把手抽回来。
“嗯,干净了。”他可算不再盯下去了,将她拉回屋内,恰好霓旌拿来了药,便就地给她包扎了一下。
“下回别上前了,一个法术就能清理干净。”霓旌无奈地摇着头。
她笑了笑,没多说什么。
方才那阵目眩来得突然,却并不算意外。
她跌入忆川之后隔三差五的,便会出现眼盲之症,不过只有片刻,并不妨事,毕竟那条河跟寻常的不大一样,只留下点小毛病已经算是万幸了。
近来变故一桩接着一桩,她这点小事还是等抓住那邪祟再说不迟。
她疑惑的,是方才恍惚间听到的声音和看到的零碎画面,总觉得在哪见过。
“云渺渺你怎么心不在焉的?”重黎正接着霓旌的话嘲讽她,她可倒好,一点反应都没。
“啊?哦。”她缓了缓神,“你方才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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