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上官勇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的时候,他通常的做法都是闭嘴不言,只把自己当成一块石头。
白承泽也不生气,说:“上官将军,项锡招供了很多事,其中就包括城南旧巷的那场大火,还有他为什么要连信王府的一张纸片都不放过。”
上官勇猛地抬头看向白承泽,如果项锡把这事都招了,那白承泽还有什么必要来问自己?
“项锡只是一个做事的人,真正在他后面谋事的人是他的姐姐,”白承泽说道:“能让项锡卖命办事的姐姐是谁,你不用我再明说了吧?”
“皇后?”上官勇颤声说道。
“是啊,”白承泽说:“所以上官将军,你若是要报家破人亡的仇,那你的仇人可一点也不好对付,高高在上的一朝国母,你要怎么办?”
上官勇僵坐着,脸上的那道伤疤红得几乎滴出血来。
“我可以帮你,”白承泽说道:“如今也只有我可以帮你。”
“你,”上官勇咬着牙道:“你要怎么帮我?”
“我要你的忠心,而我可以给你报仇的资本。”
跟上官勇这样的武人说话,不能像跟朝中的那些老狐狸,或者心眼太多的读书人那样,弯弯绕绕,言词隐晦。跟上官勇这个性直的人,最好就是有话直说,白承泽相信这个时候的上官勇拒绝不了自己。
上官勇望着白承泽,神情复杂。安锦绣说过,白承泽会想拉拢他,让他不要拒绝,自己的这个小妻子,竟是什么都说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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