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不知何时滑落脸庞,姚青青双唇颤抖,未知的、不愿接受的伤痛降临她心上。
无论怎么说话,老爷子都没有反应。
姚妈去灶房给姚青青煮了一碗面条,姚青青几根下肚就吃不下了,姚妈没劝,放灶边热着。
晚上一家人围在老爷子床边,姚青青详细问了爷的病情发展,姚爸姚妈互相补充,她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的隔阂,她只听到爷摔倒后身体就不可遏制地垮下去。
在听到从发现爷,到将爷送往医院救治的时长时,她震惊又愤恨。
如果及时治疗,会不会情况大不相同。
或许会,但那又如何,事情已经发生了。
三人守在床边,不知低声交谈至何时,家中没有钟表,是姚妈身体疲惫,这才出声要求睡觉。
离开前姚青青再次唤了一声爷,没有回应。
屋外漆黑如墨。
洗澡后姚青青又回到爷的屋子,她惊异地发现床头的照片移动了,离爷更近了,而老爷子的手也搭在上面。
“爷——”她又惊又喜扑到床边喊。
“爷,你刚才醒来了吗?你要是听见我说话就转眼珠子。”姚青青又快又急地说。
“怎么了?”姚爸听到声音后赶来。
“爷动了。”她大声说。
姚爸快步凑近,老爷子面色更死了,他心头一沉,将手伸进被子里。
没有。
移动手,仍旧没有,感受不到心跳了。
艰难抽出手,将手搭在脖子边,没有搏动。
他爸走了。
…………
下葬的那天天气很好,上山的路并不崎岖,姚家三个男人另有五名男性亲友共同抬棺,摇摇晃晃将老爷子从家里送到山上,送到他妻子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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