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只浸了郁迟一半唇,他抿了一点点,茶杯便猛地撤走。
双唇意识跟着茶杯往前倾了一点距离,着水光,沾着晶莹。
然后被一个更缠绵的吻捕捉。
郁迟被亲得腿软,腰软,昏昏沉沉地想谢怀风到底亲过多人。什方小姐啊赵小姐啊都往他脑子里钻,谢怀风越亲近他他心里越酸,又万万不敢开问谢怀风感情上的事情。郁迟哪懂啊,只知道谢怀风箍着他腰的手烫人,亲他的唇也滚烫。
他生平第一次接吻是跟谢怀风,第二次也是,他笨拙生涩的技巧师父只有谢怀风一人。那谢怀风是跟谁学的,他第一次接吻时是不是也像己一样生涩?郁迟想着想着,委屈混着他根本没察觉到的恼火,想从谢怀风手里把主动权抢过来。
谢怀风此时心软成一片,对谢怀风来说己此时此刻现在漳安县已经是很离谱的事情了。
他踏落日山庄的那一刻就已经对己认命了,他担心郁迟,惦记着郁迟,怕他受伤,更怕他受委屈。落日山庄新上任的庄主,本该为了即将到来的武林大会奔波筹谋,却抛一堆正事跑来偷偷探望心上人了。
谢怀风六岁成为谢家老,再没这放任过己,他在心底把“己”死死压住,只想着怎才当好谢。他根本没想过有一天会突然现这一个人,让他屡次、屡次地心软,把底线后撤,让“己”跑来,怎都忽视不掉。
他尖猛地一疼,郁迟堪称凌乱的吻差点磕破他面。他掌心死死箍住郁迟的腰,几乎是意识地揉上几,怀里的人呼吸立刻乱了一拍,睫毛抖得谢怀风心里发颤。
再亲去他就收不住了。谢怀风掌心贴着郁迟的腰线一路摸到后颈上去,捏着他后颈把郁迟脑袋抬起来。郁迟愣了一,站在谢怀风面前,脸上的表情有些没反应过来的呆愣,半晌咽了水,轻声道,“爷……”
谢怀风随应着,“嗯”了声,然后端了桌上那杯郁迟只抿过一点的普洱茶喝去。
冰凉,从喉间一路落入胃,确实让人冷静不。
“不陪你,一个月后在稳州举行武林大会。”谢怀风的声音平时或者冷淡或者笑的时候都不,着哑,在夜色里漫来无端的撩人。
郁迟心跳地快听不清谢怀风说什,“嗯,不用陪,我己以。”
“问天凡……”谢怀风花了点时间平复己,负手站在窗边,还没忘记己到底是来干什的。他眸里堆起来的暧昧暗色已经被冰冷取代,声音也恢复成郁迟熟悉的,“问天凡有一个姐姐,在他爹当天残教教主的时候问天凡的姐姐被他爹玷污,后来问天凡杀了他爹,当上了天残教教主。问天凡想和他姐姐成亲,大婚当晚他姐姐却尽了。”
郁迟眼睛缓缓睁大。
“他和他爹不,他爹玩弄女子是因为喜欢,他玩弄女子是因为恨。”谢怀风淡声。
“漳安县女童已几乎被他掳尽,天残教若真占领关州……”郁迟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