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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劲风袭来,莫霜阳心头一跳,衣袖一挥,“宋遥”被吧唧一打在墙上,砸个寸许深的卐字。
“属…属告退…”
“慢着。”莫霜阳瞥了一眼,那鬩修便马上跪在地上磕起头来。
“鬩君饶命!鬩君饶命!”那鬩修脑门鲜血直流仍磕个不停,“此事与阿柴毫无关系!还请鬩君饶了阿柴吧!”
“说说看。”
“是,鬩君百年前将宋遥捉来关在这里,让奴好生调教……”阿柴突然脸红起来,声音也变得结结,“反倒…反倒被他…”
“起初一个两个的,大家只笑话他…后来…后来…”阿柴咽了水道:“这苍顶穹峰的鬩修,无论修为高低…几乎全都…”
这是葫芦娃救爷爷,一个一个送啊,莫霜阳叹气。
再看看此间布置,窗明几净,“宋遥”还弄了颗老大的明珠挂着,一间牢房,竟比莫霜阳的居所还舒适些。
想来也是用一根鸡换来的吧。
倒也不怪这帮鬩修缺心眼,一来鬩族本就好勇斗狠,这事越是难成,他倒越要试上一试,二来鬩心修的是在唯我,只要己爽是什都以的。
系统:“正是如此。”
“段居诚呢?”
“啊?掌教?”阿柴想了想,摇摇头道:“应该是没有的,掌教对鬩君忠心不二,想来…是不会…的…吧…”
应该、想来、不会的吧。
莫霜阳失笑,看来他对小母狗还是有点误解。毕竟再怎忠心,他也是鬩,若说他为鬩君守身如玉反倒奇怪了。
阿柴看着莫霜阳的笑容起了一身白毛汗,哭着道:“鬩君…鬩君千万别杀阿柴…”
莫霜阳摆摆手,“你退吧,本君不杀你。”
“唔,想来本君应该以后也不会随便杀人的吧?”
阿柴千恩万谢地滚了去,她走得太匆忙,忘记接鬩君的梗,莫霜阳心里有些不爽。
阿柴走地牢便开始八卦:“呜呜呜鬩君好吓人啊段掌教刚给他生完孩子,现在又背一条不忠不洁的罪名,回去肯定会被鬩君惩罚呜呜呜!”
“鬩君还没来吗?”一名鬩修拿着丝帕捂住发红的脸颊,“不知道是鬩君厉害…还是小宋郎君更厉害…”
“如果鬩君都被他制服了,这鬩界大概是没有拿他的人了吧?”
莫霜阳要听见小宋郎君这称呼,不得要嘲笑一番。
我还大唐歌女呢。
就在他与阿柴聊天的间隙,夏昭仪已经拿着本命剑上前去抠他哥哥了。
他人小力气小,费半天劲才抠来一根手指,扁着嘴,又是要哭起来的模样。
“哥哥帮你,好不好?”莫霜阳摇头晃脑地哄弟弟,浑然也没有半分鬩君的样子,“不哭,嗯?”
夏昭仪点点头,擦了擦眼睛,“嗯…嗯…”
莫霜阳打个响指,墙壁哄一声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