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在权力斗争中心的人,怎叫杜若如此轻易就调笑了去。
他对杜若招了招手:“你过来,寡人再告诉你。”
因为他平日里太正经了,杜若并不曾防范,顺从地走到他跟前。
赵谨良伸手拉住杜若的手,收回手肘,力道将杜若带得不得不俯身贴近他。最终二人脸对脸,贴得极近。
“杜若想听寡人说‘是’,还是‘不是’?”
距离近了,讲话声音然会压低,太子声音低沉,仿佛带着蛊惑之力。
杜若感觉她给己设的那根绷紧的弦,在此刻轰然断了。又或是在太子说三年前就注意到她时,弦就已然开始破裂。
杜若想着,以后如何现在不去想了,当她只想与太子两情相悦,于是深吸了一气,红着脸小声告诉太子:“想听殿说‘是’,想听殿承认您喜欢杜若。”
她的声音细细的,软软的。环绕在耳边织成密网轻而易举地裹紧了赵谨良的心。即使没有过与她人耳鬓厮磨的经历,也意识的想与她近一点,再近一点,汲取她的温度拯救快要窒息的己。
高洁儒雅的迦南香和清新淡雅的白兰香纠缠在一起,互相入侵着彼此最后的领地。
鼻尖与鼻尖已然在轻柔的触碰后相贴在了一起。只要再略微抬一抬头,赵谨良就采撷到杜若粉嫩柔软的双唇。
小心翼翼不敢再呼吸和骤起的心跳让人有种轻微的窒息感,却又让人感到无比的愉悦和幸福。赵谨良停了动作,想让此刻新奇的感觉维持得再久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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