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藏在了心底最深处的隐秘之事被狠狠挖掘了来、暴露在光天化日的无助感。
我想剥开他的面具。
于是,我慢条斯理地问他:“帕什, 你是在卑吗?”
脱是捎带着困惑的疑问,目光,却恍然正看着一条在水道里扑腾着的怜虫。
言语更是不知分寸。
也更让我清晰地意识到——我和他本来就是一模一样的人。也因此只有他,才让我感到如此亲切,又如此令人讨厌。
“比起对我感兴趣的乌卡兰和卢西恩,你的身是多的卑微,你的存在是多的不起眼,所以你就要用这种恶劣的方法吸引我的注意吗?”我叹了叹,“真是既悲又怜。老实说,如果不是你这张脸长得还不赖,我都实在不愿意和你交际。”
他耳朵的红色变淡了。
我的心情却变好了。
我变本加厉:“不仅是交际了,谈恋爱也更别妄想了。毕竟你的内在,就是一团垃圾。我不想害了我己。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把控我了,我就会成为你的所有物,只听从你一个人了?”
我在他的耳朵上咬了咬,力道不知轻重,只着力于让重新变回充血的颜色。得逞后,又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之后又一盆冷水浇。
“别做梦了。”
我想看到帕什暴跳如雷的模样。
但很惜,正像之前所说的一样,我是相仿的人,不会现在我身上的光景,然也不会现在他身上。
他只木着一张脸,寡无表情,沉沉地注视我,仿佛我饱侮辱性的话语不让他的情绪有一分一毫的动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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