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纸上的一笔一划都凝聚着这几个月以来的知识积累。
老师傅半信半疑的接过贺眠给的图纸,脸上一副了然模样。
瞧瞧,她们就说肯定有人给贺眠送图纸过来,作图之人绝对是对桥梁甚是了解,这才作这么详细的图。
工施工修桥的期间,贺眠都没办法回翰林院。她索就跟这群老师傅一起,顶着秋季的太,吹着初冬的寒风,就在工现场跟着施工。
这图就是贺眠自己画的,她了然于,基本老师傅要掏图纸的时候,她都直接指问题,一次两次还是巧合,次次就让人惊诧了。
刚开始她们还能说这图纸是贺眠临时抱佛脚背的,可越往后她们才越发现这个小年轻,还真有本事。
光这份吃苦耐劳的劲头,就是不少十岁的官员比不上的。
别说去工跟着一起干活了,就是搭个棚子她们坐在里头都觉得不够舒坦。
更别提贺眠是真对桥梁构建了解甚多,现在再看看那份图纸,几个经验老道的老师傅才品不一样来。
这图猛的一看像是老手画的,其实仔细看看还是能发现新手痕迹的。
莫非这图还真就是贺眠自己画的?
众人看向头顶草帽挽起袖子,站在旁边监工的贺眠,轻轻抽了气。心不由慨,果真是江后浪推前浪,一浪高过一浪。
午吃饭的时候,贺眠向来是跟翠螺两个人坐在一起,今天却有个老师傅主动坐在她身边,“给。”
她递给贺眠一个窝头,看着她毫不嫌弃的咬了一大,笑了,“你这样的官员,还真不多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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