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仿佛置身于逼仄的空间,迟迟等不到回应。
易深睁着眼显得无措。
他瞳孔折射的光彩令我感到陌生——他仿佛并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。沉默的样子好像做错了事的学生——我不明白他这副懵懂的姿态是因为什么。
绪被疼痛感驱使,在撕扯着我所剩无几的理智。
眼前浮现密密麻麻的黑,我的意识也由此断。
恍恍惚惚间我似乎听到了裴肃的声音——
他在叫我的名字。
有一瞬间我在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死亡,只是脑海自动回放着裴肃的声音——后来又变成母亲的、父亲的、黄昏的……还有其他人的声音。早该忘记的声音,同样叫着我的名字。
只是他们的语气还是跟以往一样,夹杂着嘲讽,跟身高位者笑话低位者样,从未变过。他们会说我是裴肃的“跟屁虫”、“不要脸的拖油瓶”。只敢私底说,再用赤裸裸的眼神告诉我,令我感到恶心又只能咬牙咽。
有裴肃在,我的整个学生时代几乎充斥着恶意。
时候的他可以庇佑我,却不能时时刻刻都在。
连我被人拖进教学楼外的树林里殴打都不知。
这恶意可以是言语,可以是举动。我的力气不如Alpha当然只能被揍得像条狗一样。好几个人对着我拳打脚踢,我只能抱着头默默承受。连为什么被打都不知——虽然这些人最后也告诉我了。
至少这时候的我心里很是不安、不解、不甘。
只记得有个人说了句:“这跟屁虫这么废,真有能力把易深打伤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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