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带着蛊惑,我没有办法拒绝他。细碎破碎的声音自我的唇溢,一声比一声响亮。易的手掐住我大的肉,我听到曩袋撞击的声音,很响,他的动作又凶猛,架势恨不得将曩袋一同进来。
他的身躯覆盖上来,体的干,浑身的晃动弧度,久而久之,痛感化作了快感,我难以抑制流眼泪,哭着呻吟:“易、易……慢儿……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哈啊……!”他又一记顶,我产生一自己要被贯穿开的错觉,“别……唔……!”他将我的身子转了过来背对他,阴绕着敏感一圈,我被刺激得生理泪水不停流淌,他揉着我的屁,一言不发又开始顶起来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好、好胀……呜呜……嗯……”我胡言乱语着,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被贯穿得分裂开,我的屁被他的手掌拍了好几,一定留了印子,发的体跟曩袋一起撞击挲着附近的区域,一定红了,其余的我都来不及思考。裂开的液体反而滋生成了滑剂似的存在,阴在过程中变得通常湿滑,我终于从难以忍受的痛感里感受到了几分快感,随之攀爬上了脊椎骨,再继续往上。
易就仿佛无情的干机器,不停压榨着我。我哭得忘了分寸,好像将些年受到的委屈跟不甘都发来。
我以为被易的时候自己只会沉迷于欲望海洋的边缘无法自拔,却又回想起往日里裴肃我的几颗糖果,裴肃对我开心的,“小桉,没关系的,被欺负了就该报复回去,我去给父亲说,不会对你怎么样的。”画面也好遥远,我却记得好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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