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一子急降来,那里难受了起来,闫圳有一种喘不上来气的感觉,如被抛上岸的鱼。
他艰难地问道:“为什?”声音已经哑得完全不像是他的声音了。
安拙的声音也哑哑地:“我,我没有信。”安拙挣开了闫圳的手,把脸埋在了掌心中,几秒后,她抬起头来,一副破釜沉舟的样子:“对,我就是卑。无论我如取得了多荣誉,干得多好,事业多成功,在你面前,我就是卑。闫圳,以前那个信满满,敢被你一句话引来嫁给你的小学妹,她没了,我把她弄丢了。”
闫圳就势坐到了地上,心脏像是失了血,供不到他的末肢,腿是软的,心是凉的,就连刚刚还温热的双手也瞬间失去了温度。
而这只是第一层感受,慢慢地心脏开始发涩发疼,越来越疼,越来越疼……
终于说了来,离开闫圳最根本的原因,就是她的尊被闫圳挥霍的越来越簿,直到彻底消失,被卑完全取代。没有人在另一个人面前卑着活着。
“你不是要个结果吗?这就是我的结局,无论你现在对我有多好,多尊重我,多在乎我,都改变不了刻在我骨子里对你的卑。你太优秀太强大了,我配不上你,我没有信跟你再重来一次。”话已,如开了子的大坝,安拙开始无所顾忌,一气把心里话说了来。
本是闫圳想说些真诚地掏心窝子的话,没想到引得安拙也真诚了一把,而她的心里话却让一向刚硬的闫圳承受不来。
Loading...
未加载完,尝试【刷新】or【关闭小说模式】or【关闭广告屏蔽】。
尝试更换【Firefox浏览器】or【Chrome谷歌浏览器】打开多多收藏!
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,可以切换电信、联通、Wifi。
收藏网址:www.sadfunsad.com
(>人<;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