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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教可还有人？”苏九儿问道。

程宸眼神突然暗了下来，摇摇头，声音落寞的说道：“没了。”

还有一个人，苏九儿一直很在意，那就是宋晓。

他受了伤，独自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双手发呆。

“你呢？可有去处？”

宋晓惊讶的抬头，没想到苏九儿会关心他往后的路，笑了笑说道：“我准备去南鸢。”

“我想不明白，你为什么会突然袭击陈泰。”苏九儿说道。

“如果我说，我这么做是为了博取你的好感，你信吗？”宋晓笑着问道。

“是那句话吧，那时候你并没有走。”苏九儿将宋晓的玩笑话推开，把事实说出。

宋晓愣了，随即笑道：“嗯，谢谢你。”

苏九儿问宋晓何时走，宋晓说黄昏之后。

程宸走了，宋晓也走了，夜幕来临时纪离醒了，可他好像不记得苏九儿了。

“姑娘，是你救了我吗？”这是纪离看到苏九儿后，问出的第一个问题。

苏九儿心中一怔，惊讶的看着纪离问道：“小哥哥，你……我是九儿啊。”

“九儿？”纪离有些费解。

“我和姑娘是旧识？”纪离问道。

苏九儿闭眸深呼吸，缓了缓内心崩溃的感觉，睁眼时面带笑容。

“记不记得华清宫？看这个，六狱琴……”苏九儿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有关纪离的，可对方一直都在摇头。

“我只记得沙漠中，你跟我说了什么，我想我是认识你的，只是记不起来了。”纪离茫然的说道，在他的脑海中确实有苏九儿的身影，只是太模糊，他看不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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