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度觉得话有些奇怪，不过也没多想，他还在想暴君那事：“连大婚之日他都戴着面罩，可真是……”

“大婚那日，陛……”杨槐序手劲不自觉得加大了一些。

“可别提了，我都要吓死了。”进那日带来恐惧并没有随着时间逝而消散，“我真怕哪里做得不对，就被陛给咔嚓了。后来进了房，就剩我和陛俩人，更吓死了。我想着，真要是惹怒了陛，连个劝说人都没有。好在虚惊一场，陛没待多久就走了。”

“走了？”杨槐序手动作渐渐放轻。

“是啊，什么都没说就走了，刚开始我都不知，就听见推门声了，我以为他是有什么事情去，后来多福进来伺候我，才知陛走了。”李玄度回忆起当时场景，仍心有余悸，“槐序，你说陛是怎么想啊？你们一个个都么优秀，可为何要把我掳来当皇后啊？”

杨槐序意有所指：“因为你是最特别。”

“哪里不同啊？”李玄度想了，“是因为我身份问题吗？他是想找个平民皇后？样可以杜绝外戚干政？”

杨槐序：“也许吧。”

“陛登基至今不过年而已，便血洗了几乎整个朝堂，如今些朝臣们，都是陛一手提起来，我父亲便是。”杨槐序看李玄度对此很感兴趣，便为他解释着，“陛虽是残暴嗜杀，但自他登基后，颁布了不少为民有利政策，使大庆在原本腐朽颓败获得了一丝生机。”

李玄度似乎明白了龙炎立男妃时为何大臣们虽然反对，但最终还是同意了，里面绝不只是单单靠武力来镇压。些朝臣都是他一手提起来，对他自然有知遇之恩。况且个时代讲究是忠君报国，无论君主多荒唐，不忠者即是不仁不义。更何况龙炎虽是残暴，但也是位有能力君主，于百姓而言，他算是个好皇帝。只是还想不通，他为何要立男人为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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