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，是已经清醒过来的Azreal，他看着

自己，眼神有些波澜：“为什么不逃走？”

“多谢提醒，我只是不想当逃兵。”陶行涧如是说。

“为什么不杀我？”

“我早晚会杀，正大光明的。”

“呵呵，”Azreal笑笑，有些虚弱，“那为什么要帮我？”

“我......”陶行涧哑，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
Azreal不顾背上的伤行坐了起来，直视陶行涧，语气肯定：“涧，舍不得我死。”

“梦！”陶行涧恼羞成怒，“信不信我现在一枪毙了！”

“以前信，现在不信了。”Azreal有恃无恐，甚至摆一副又虚弱又随置的模样，看得陶行涧

气不打一来。可是Azreal说的没错，他的确不了手，而件事，也是刚刚才明白的。

不甘心啊，真是不甘心。陶行涧咬着自己的嘴唇，愤愤不平。

Azreal把人往怀里一带，把那小小的，带刺儿的挣扎都摁了去，箍在怀里说：“给了机会不

走，以后可别说我囚禁。”

陶行涧冷着脸躲开他的手，牙里挤一句话：“果然我还是该杀了。”

Azreal把话当了调，笑着捋过几缕头发，放到嘴边一吻：“好啊，等头发了再说吧。”

那大概要很久吧。

头发了短，短了，有一天，会到再桀骜的雕也变得恋人的。

然后死神也开始了一颗人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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