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我冤枉啊……我真的是冤枉啊,我没有说过那样的话,我真的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啊。
老爷若是想让我发誓的话,那我现在就跟您发誓,我发誓我……”
“现在才知道发誓,晚了!”
云柏然冷冷瞪了一眼沈秋荷,那阴鹜无比的眼神,似乎要把沈秋荷给吞没了一般。
他看了沈秋荷一眼,突然甩了甩袖子,厉声道:
“你以下犯上说我爹是个老不死的,还将我爹和你娘亲区别对待。这两点我若是不罚你的话,我实在是愧对于我的爹!
这些日子,你就给我好好的待在你院子里反省,没有我的命令,你不准擅自离开!”
这意思就是要给沈秋荷禁足了,而且期限,还没有定……
沈秋荷一张脸面变得惨白。
她扑到桌案面前,伸手抓了抓云柏然的衣袖子,便跟云柏然哭求着:
“老爷……老爷不要这样对我……求您不要这样对我啊。这一切都是染染的奸计,都是她在诬赖陷害我。我真的没有说那样的话,我真的没有……”
“滚开!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知道反省竟还说别人是在诬赖于你,你这个贱妇,你怎么这么的厚颜无耻!”
云柏然对沈秋荷是真的有些厌恶了。
他挥了挥衣袖子,将沈秋荷给一下子挥了开,他又唤进来两个小厮,跟小厮吩咐着道:
“将夫人给我带回她的院子里面好好看守着她,没有我的命令,不准放她出来!若是叫我知道你们放了她出来,那我就打死你们这两个奴才!”
俩个小厮被吓得不轻,赶紧应了声:“是,是,老爷,”便上前抓着沈秋荷,往屋子外面走。
沈秋荷一边哭天抢地的跟云柏然说着冤枉,一边扭过头来看了看一旁静默站着的云染染。
她看着云染染朝她轻轻挑唇一笑,那笑很明显的是在讽刺她,嘲笑着她。
她突然眉心紧紧一拧,牙齿在嘴里面紧紧咬住。
云染染这个该死的小贱人,她今日这般害她,他日她一定会加倍的讨回来的!
云染染这个小贱人,她就等着吧!她就给她等着!
云染染看着沈秋荷那憎恨气郁的样。
她心里毫不在意的嗤笑了一声,沈秋荷现在心里想必正在想着日后要好好报复她吧。
不过……
沈秋荷的报复,她都一一接着。她倒是要看看,沈秋荷这个女人,究竟能不能够报复到她!
沈秋荷被带出了书房后,云染染突然扭过头来,看向一旁面色还是有些愠怒的云柏然,说道:
“爹,您也不要太过生气了,想必母亲日后一定会改的,一定不会再对祖父不敬,对祖父不尊的。”
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,将云柏然刚刚淡下去了一分的火气,又给挑了上来了。
云柏然紧紧的皱了皱眉,嘴里冷冷的轻哼了声,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冷凝说道:
“那个该死的贱妇,希望她当真能改了才好!”
瞧着云柏然一副咬牙切齿,面色陡然更怒的样。
云染染心里面暗笑了一声。
她朝云柏然突然福了一福,说道:“爹,您尚还有公务要忙,那女儿便不再打搅您,便先行告退了。”
“嗯……下去吧。”
云柏然朝云染染微微挥了挥手,这个时候,他是真的不想再理任何人了,他心情不好,谁在这儿待着他都看着烦心。
云染染朝云柏然又是福了一福,转过身子,便与翠屏二人离开。
走出云柏然的书房后。
云染染与翠屏二人走在一道游廊上,看着对面过来的管家。
云染染朝翠屏暗暗使了个眼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