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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鄞一惊,怒号着要丫鬟去请大夫,急忙把雁飞霜抱起放到床上,拿被子裹住,小心去拿嵌在她膝盖上的碎瓷片。
“你是要折磨死爷才甘心吗?”
也不知是谁在折磨谁。
雁飞霜疼的吸了口冷气,手却悄悄伸到背后,将手里大片的瓷片压在枕头下。
“手伸过来,爷给你挑挑。”
检查完雁飞霜的膝盖,封鄞直接从柜子里拿了上好的伤药给她敷上,血很快就不流了,而后便撕了内袍给她包上,这才腾出功夫去看她的手。
手上伤的轻些,封鄞低头挑碎瓷片挑的很认真,半截脖子毫无保留放在雁飞霜眼前,有那么一瞬间雁飞霜突然不理智了,悄悄伸手去摸枕头下的碎瓷片,方才摸到手,繁春突然在门外敲门。
“爷,大夫来了。”
雁飞霜提着那口气突然就泄了,整个人又是后悔,又有些后怕,强烈的紧张过后,她的心狂跳不已。
封鄞有些狐疑地眯起眼睛,挑碎瓷片的手突然就扣住雁飞霜脉门,而后将耳朵探到她胸口,去听那那狂乱的心跳。
“小东西,又打什么坏主意呢?”
雁飞霜一时间屏住了呼吸。
封鄞笑了两声,翻身上了床,熟练的放下床帐。雁飞霜还以为他不怀好意,害怕的往后躲去,却不想封鄞拿被子紧紧裹着她,开口让大夫进来。
这床帐破厚,拉下来几乎看不见人影,封鄞小心翻开一道小口,把雁飞霜的手掌送了出去,让大夫查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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