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雁飞霜就这样随张标文进了一处别致的小院,张标文安排了妈子丫鬟给她梳洗打扮,随后就出去了。等张标文一走,雁飞霜就把丫鬟妈子一并赶了出去,在酒水里洒了点儿曼陀罗花粉,晃匀。
她手指微微有些颤抖,毕竟这样的事情没做过,不管看起来有多镇定,心里多少也有些害怕。
做好这些,她将手拢进袖口,紧紧拽住那把匕首,这是她最后的救星,不到万不得已,她不会出手伤人。
正想着,房门‘吱呀’一声被推开。
精神极度紧张的雁飞霜即可回头看去,只一眼她便瞪大了双眼,死死咬住下唇,努力胸腔中翻涌的怒火与恨意。
——封鄞!
他一身金丝儿红的大褂,头上一顶白玉冠,看着比平时多出几分乖巧温和,剑眉斜插入髻,半挑着眉眼,又显出几分不羁。
这人像是少年与男人的混合体,卡在了半熟不熟的阶段,有着成年男子的体格与魄力,又有着少量少年人的天真与调皮。
见雁飞霜满目恨意看着他,封鄞先是一愣,而后一脚踢上门,自诩风流理了理衣服,‘唰’一声展开斯文败类必备的折扇,“大半年不见,爷想你想的紧,看来你也不曾忘了爷。”
何止是没忘,在梦里雁飞霜来来回回把封鄞大卸八块无数次,只恨不得一刀砍了他才好。
见来人是封鄞,雁飞霜更提高了几分警惕,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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