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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的下人想来阻止,雁飞霜是一点儿也不客气,谁上就抡剑砍谁。众人又不敢伤了主子的新欢,只能眼真真看着雁飞霜把整个房间砸得犹如台风过境,怜月更是几欲晕倒过去。
见砸的差不多了,雁飞霜提剑走到怜月面前,手一抬,将怜月头发削去大半,在怜月的尖叫声中头也不回离开了玉涧院。
还真是把削铁如泥的好剑。
雁飞霜面无表情的笑笑,把剑扔进了河里,整个人显得麻木而冷漠。
就当被狗咬了,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雁飞霜如是想着,对着河水勉强挤出一模笑容,笑着笑着眼泪珠子就滴进了河里。
她从来不是一个软弱的人,哭完擦掉眼泪,若无其事回家去了。
她一夜未归,阮氏夫妻急得找上了玉涧院,得知怜月与雁飞霜还算投缘,要留宿她一夜,原是不放心的,可玉涧院里家仆众多,他们也不敢硬闯,只得忐忑的等了一夜。
如今见雁飞霜回来了,赶忙上前询问,雁飞霜笑笑,与平日无异,按着怜月的说法,只说自己贪玩忘了时辰,老两口便也未多想。
只是雁飞霜开始控制不住的喜欢洗澡,似乎总觉得身上不干净,要用力搓洗,几乎把皮搓掉了。她往日性格温和,可自打玉涧院回来以后就不大说话了,还总想着让老两口带着自己一起搬离清河县。
阮氏夫妻总算察觉出不对劲儿,话里话外想问个结果,可每次雁飞霜笑笑也就过去了。至于搬离清河县,那谈何容易,一辈子的家当都在这儿,便也没有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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