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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画,怪邪门的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暴走的秘境里冒出这个。”
提斯深深地吸了口烟,巨大的,带着粘液的触手从画里伸出,好像一只摸索的手掌,那些d级研究员有些慌张的掏出枪械,没有人带步兵常用的单兵设备,只有几把手枪,刺耳的枪声在巨大的卢浮宫里回响,那个安慰人的中年男人甚至来不及阻止他们开枪。
扳机已经被扣下,带着微弱的气流打在触手上,粘液甩了兰斯一身,在身边提斯幸灾乐祸的笑容里面容扭曲,白色的吸盘随着触手舞动,不少子弹头打在了触手上,淡蓝色的血液流淌,好像有种无法描述的怒吼声响了起来,穿着士兵盔甲的青年大声哭嚎着,跪倒在了地上,在安拉惊讶的视线里,开始呕吐了起来。
那个中年男人的面容也变得与兰斯一样的扭曲了,兰斯随手涂抹了一把脸,防止说话时这些腥臭的黏液跑到嘴巴里,带着一股同病相怜的舒爽感,开了口。
“看来要洗澡的不光是我,还有卢浮宫的红地毯。”
火药的味道弥漫,有些因为手抖而射偏的子弹打到了那副价值连城的画作上,射在了贞德高举战旗的手臂上,那个中年男人不由得痛呼一声,好像子弹是打在他的身上一样,他也痛苦的嚎哭了起来。
安拉不耐烦的踹了他一脚,这个中年男人作为青白社的研究员实在是太感情用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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