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笑?”
薛品玉质疑道,敢情是己看花了眼,还是铜雀的脸上真的有了微不见的笑容,他若是在笑,是笑她这张嘴有多滑稽,还是笑她日遭了这般的罪事。
铜雀敛神,换上平日里那副寡淡神情:“卑职没有笑,卑职是在仔细辨认公主的嘴变红肿究竟是什原因造成的。”
薛品玉想他都是不敢笑的,把遮脸的白帕子重新挂在脸上,问道:“你是辨了什?”
“回公主。”铜雀很有把握地说道,“这十有八九不是毒所致,公主的嘴唇只是红肿变厚,没有溃烂发脓,如果被人施了毒,毒物会游走全身,不会单单停留在嘴唇上,想来,公主变成这般模样,不是被人了毒,被山里不知名的虫叮咬变成这样,也是有的。”
这大冬天的,还着雪,虫的影都没见着,哪会被虫叮咬,薛品玉不信铜雀的这套说辞,心中笃定是有人要害她。
“公主,何不请智通方丈一探究竟,方丈长居白凤山数年,守着古像寺已久,对山上的虫鸟蚁兽都通晓,或许请方丈来辨认公主的嘴唇为何发肿变厚,不失为一个法子,倘若真是被不知名的毒虫所咬,也好对症药,治好公主的嘴。”
这张丑嘴拿给铜雀是白看了,他看不详细因果,还要提议让庙里的老秃驴来看一次,薛品玉断然不接受,手重重地拍在椅把上想发火,不曾想震得她手心一疼。
她把手放在身前,手心朝内,说道:“你当本宫是什?市集上卖的花瓶吗?本宫是公主,千金之躯,岂是平民老百姓轻易见到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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