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记，通过每页落款时间，以及笔迹潦草或工整程度，大约可以分辨，有哪些经过深思熟虑后笔，有哪些突发奇想，临时记，过后又逐步修改，甚至推翻。

除此之外，常智博里也有份江城化工厂发展记录，以图方式呈现，有年份比较详细，在江城图上标注了各个化工厂规模和属，否违规建设，否对附近河和土壤有危害，而有年份就比较粗糙，还有到年为区间。

而比较详细分，基本都集在二十年到十年以前，大分都在旁边画了小叉子。

要换别警员来看，定猜不到原因。

但薛芃看在眼里，汗毛却根根竖了起来。

常智博前半分图记录，和薛益东留些笔记，可以拼到起！

薛益东用文字记录，写化工史，容详尽，像文献，而常智博留则平面，直观图标注。

如果将薛益东文字，按照年份逐分到些标注上，就会呈现整完整江城化工史。

而旁边打了小叉，应该就以薛益东车祸案为标准，逐步排除嫌疑工厂。

薛芃深气，将摊开图又小心翼翼合上，标注证编码收好。

再转眼，就在快要掏空柜子最面层，发现了个用来装字画圆筒。

薛芃将圆筒拿来，刚打开盖子，就听到程斐说：“面墙上，之前肯定挂过张横幅字画，你看，还留了痕迹。”

程斐会儿正面向着放矮柜墙，背对着后白板纸。

而就在面墙上方，距离天板二十厘米方，有块方形白痕迹，周墙壁和间相比有发灰发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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