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得还算人五人六，还戴了副眼镜，衬几分斯文，偏偏在气质上，又是副投机倒把模样，细嫩肉，手指也粗糙，瞎话张嘴就来，鸡贼得很。

而这些特质，必然和他活工作经历有关，是平日里练来，根本遮掩住。

陆俨这时说：“和专门扫黄打非同事聊过，听他们说，像是组|织|卖|淫小头目，个人手会带五六个小姑娘，正常走业务晚上能赚十几二十单，但是走仙人路线，只要能成单，就够分了。”

薛芃：“他刚才说两个小时次烟，每次在这里要三根，应该就是三到六小时。如果是中途离开到旅馆收钱，路上会会经过案发现场？”

陆俨顿：“你意思是，他有可能看到些事。”

“是有这个可能。过也没有证据。”薛芃叹了声，又道：“其实宋金这个人是什么撒谎手，他撒谎之前都过脑子，瞎话张嘴就来，只过他过去接触人，大分都会揪着他些话刨根问底，所以他也没必要浪费脑细胞去圆谎。可问题是，就算他瞎话容易戳破，可这毕竟是十年前案子，很多证据都消失了——哦，过因为宋金露破绽，现在倒是有另外套思路。”

陆俨：“说说看？”

薛芃歪着头，瞅着他，倏地了，就在陆俨茫然时候，她忽然说：“康雨馨，她是个突破。”

陆俨怔：“因为康雨馨十年前在网吧工作，她对宋金行动线知道最清楚？”

“止，刚才和方紫莹接触过，发现在她和刘吉勇恩怨里，康雨馨也掺了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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