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全带有松，我收紧。”安诺面有些异常地回话，“现在我已经了，您发车吧。”

卓凡瞥了眼安诺，踩了油门。

安诺偏头看了看卓凡冷漠的侧颜，随后将车窗开到最大，散味。

“车窗开小。”卓凡说话时目视前方，没有看安诺。

“为什么？”安诺问。

“我不想会儿走在路上你突然发烧晕倒，还得让我跑趟医院，麻烦。”

“我没有虚弱到这地步。”因为刚刚自己七八糟的猜测，安诺的心并不，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不善。

“别让我重复。”卓凡加重语气警告。

安诺微微叹了气，听话地将车窗全关上。

路上，他们无话可说，沉默到令人尴尬。

卓凡心也不，紧蹙的眉头直没有舒展开。

“凡哥，您如果不想带我去，其实可以把我送回去。”安诺垂眼帘，终于在沉默中败阵。他收起脾气，退回人的份。

卓凡闻言，像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绪影响到安诺般，也跟着收了收，放轻了语气回话：“没有，乖乖坐着别动。”

“嗯，谢谢凡哥。”安诺偏头看向窗外极速倒退的风景。

秋季，周边的植物连成了条黄绿的珍珠项链，安静地挂在这座城市的脖颈上。

安诺对着车窗哈了气，然后又把干净。

只他的干净这小块玻璃，却不干净这条城市项链在无数的汽车尾气中落满的灰尘。

也不干净卓凡对他无休止的冷漠。

有那么刻，安诺觉得自己的心也落了灰，呛得他几乎落泪来，可他忍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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