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弟？”

鹤望星再次无奈叹气。

何所似几乎以退位的方式闭关修行，过就因为合道心切而已。而他当年寻觅到道之后直接闭关的举止，此后近千年都未露面，几乎让人认为他早已陨落。

实际上，如若鹤望星没有亲眼所见，他也觉得此人早该死去了。按照年龄来算，何老鬼可以算活得最久的了。

只过，近千年未能合道，也货真价实、难以申辩的。

“这样吧。”何所似想了会儿，将面镜子交给了鬼鹤，“我既然醒了，要禅意彻亲自在幽冥界现身，我自然会在，如果只这群鬼打打杀杀争名夺利……你随意置，必问我。至于寒渊鬩君……”

他脑海蹦闻人夜张凶神恶煞的脸来，话语噎，徐徐道：“鬩界少主，你让着他。”

此言落，何老鬼便又慢悠悠地化为滩漆黑液般的东西，没什么动静了。

鹤望星麻木地又叹了气，知道对方究竟能能先步合道，吃掉佛修法身，还被慧剑菩萨率先成佛，转而掀了冥河来物理渡化他。他只觉得自己作为只除了钓鱼没什么大志向的鹤，忽有身负重担之。

早知道就少来冥河钓鱼了，也免得吃鱼过甚，被偶尔苏醒的何所似拖水去——无妄之灾，真无妄之灾。

鹤望星边闹心地眺望远方，边把老鬼送过来的面镜子放入衣袖，从容踏步，离开了这水波宁静的冥河，转向此刻已被扫荡过数遍的酆都。

而与此同时，还镜城转向幽冥界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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