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实在不知道该何安顾映柳,在丧父痛面前,所有的话都太过浅薄。
“小絮。”顾映柳回抱住容絮。
乌云压城,山雨来。
青年的朱红官袍贴着年的玄黑衮服,一个容色艳丽,一个眉目稚,竟有和谐的般。
“我只有你。”顾映柳哑着嗓音,贴在年的耳廓旁说道。
容絮的脑海中闪过个烂熟于心的名字,以后顾映柳会有个攻为他大打手,己是真的只有顾映柳。
他在黎朝谁也不认识,原书就是一纯文,他除了顾映柳谁也没法相信。
“我也只有你。”容絮搂着顾映柳的腰。
“小絮……”顾映柳语调缠绵,温柔得把人溺毙。
“你回家处理父亲的丧事吧。”容絮松开手。
他在穿越后,恶补了关于黎朝的常识,父母去世,丁忧半月,这是黎朝的规矩。
“陛是嫌弃我吗?”顾映柳嗅着年身上的甜桃香气,勉力压制着涌动的望。
“没有,那我陪你一起去?”容絮挠头,“我和田吉说一声。”
顾映柳最近好像有点过于依赖他,时不时确认他的位置,像是怕他走丢了一样。
“嗯。”顾映柳靠在年的颈间。
丁忧半月的时间太长,他不允许他和小絮间有任何意外。
进,卧,每一刻他都想看见他的小絮。
若是他不在的时候,叫别人钻了空子。
他不确定己会做什事来。
-
雨缠绵,细毫针。
既然是要去参加丧礼,然不穿得太过隆重。
容絮选了间绡薄的淡绿衫穿上,顾映柳已换好一身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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