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许久，她转头看他。

“你呢？”叶思北迎向他眼睛，“如果人善恶都有原由，你又是为什么在我身边？”

秦南没有说话，他看着她眼睛，叶思北掸了掸烟灰，低头轻：“其实我知道，了这事，无论是于道德还是怜悯，你都会帮这把。”

“谢谢你让我走这里，”叶思北看着地面，“你看到了，其实现在我个人可以走去，我可以个人打官司，个人去省会，个人生活，不用麻烦你跟着我到跑。等回去之后，”叶思北顿了顿，抬眼看他，“我们去民政局，把手续办了吧。”

秦南不声，他靠着围栏，看着她眼睛，久，才慢慢开：“如果我不呢？”

叶思北尴尬，她故作镇定转过头：“我真没事儿，你不用担心，虽然是夫妻，我也不想你因为责任拖累自己……”

“如果不是呢？”

秦南打断她，叶思北愣住，她茫然抬头，就看秦南手里夹着只没燃烟，身轻轻靠在围栏上，平静看着她。

月光落在他眼里，他神间不带半波澜：“本来没有我，你个人也可以走去。没有我，你也会报警，会痛苦，会苦苦挣扎要个公道，会开始尝试反抗，次次反抗失败，在失败里积累不甘，然后在某天，你可能会遇到本书，句话，个网友，他们告诉你声你是对，你就会再走进警局里，报警，个人走去。”

“决定切是叶思北，而人人皆可是秦南，如果是为了责任，你早就不需要我了。你以为我因为什么在这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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