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意朦胧。
江苍摇了摇头,整理了一下心思,不作它想,回屋睡去。
一夜。
该想的事情都会想明白,
逝者已矣、生者如斯。
待得第二天早上醒来。
酒意过去。
江苍起床的时候洗漱一番,捏了捏口袋里的草人,白衣、笑脸,侠还活着,都还活着。
把雪狼皮整理一番,掖了掖边角。
双刀负身。
出门、西城口。
而一路上,伴随着偶尔几辆自行车的‘铃铃’声,早起黄包车车夫的叫喊声,‘咕噜咕噜’车轮压过青石路面。
江苍路过几个早起摆上的摊位,从口袋里摸出了点铜元,买了几个包子垫垫肚子。
前面过道再没走多远。
江苍出了西城口,朝着前面土路走上了一段距离,就见到了陈二在路口边上的林外站着,他旁边还有十二人或站、或坐的在他四周闲聊。
且也在这时。
随着江苍朝着众人径直走去的时候。
一位在大石头上坐着,嘴里叼着一根野草的汉子,见到对面路上背着双刀的江苍,便把口中的草根一吐,朝着林边闲聊、休息的众人吆喝一声,
“陈道长说的人好像来了。”
汉子话落,身子一直,从大石头上滑下,不待陈二介绍,就笑望着江苍招呼道:“江师傅吧?我听陈道长说了。”
他说着,还指了指跟来自己身旁的八人,“而且前两天听陈道长说在我地头上除鬼的时候,我想着那东西邪乎,还专门带上了帮里的好手来助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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