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辙头也不抬。

温应尧：“个啊……我也挺忙的，你又不不知。”

“就让何次源去吧。我看他数秒数分数挺精确的。”

温应尧：“……”

“我就开个玩笑。”温应尧嘴皮子功夫几乎就没在裴辙里赢过，当无聊：“你找杨绮干嘛？不会真的要拉人来你们司吧？”

裴辙抬头，顺便朝温应尧递份刚签好字的文件：“待会门回你办公室路过孙，帮我交。”

温应尧：“……你狠。”

共事多年的同事，知温应尧不来开玩笑的，也不来八卦的，肯定有正事，裴辙便问：“到底什么事？”

温应尧握着文件角往桌面磕，垂眼说：“老营房边查得怎么样了？”

午剩余时间还要去趟研究所开会，裴辙起整理文件，语速缓慢：“经手文件太多，时间也过去太久，年纪大的去世的去世，年纪轻的几年也有因为别的事被抓的。目前钱老心里有了数，等正式函件来，我就不插手了。”

温应尧点点头：“孙就让我问问你里什么时候结束，年底会多，你别老让喻呈安去——我不说喻呈安能力不行——当然，他能力和你比起来确实差截，你要里里外外都安顿好了，你就给句准话。”

话分意思，还得追溯到裴辙请假会。

裴辙闻言笑，没说什么。

温应尧叹气：“我不担心你办事能力……研究所进度我也看了，段时间辛苦了。”

裴辙看了眼腕表：“我得走了，您还有什么吩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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