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日林中干燥,河坝的木材都见不得火光,本侯早早下令坝上不许生火。且战事和工事期间,军中士兵严禁饮酒。但那三人,明知禁令,却在坝上生火烫酒,先引了大火,烧断了承重的木桩,导致整个河坝塌毁。”
“本侯杀他们,不仅仅是军规的缘故,更要给其他辛劳的兵士、劳工们一个交代。”
北歌没想到萧放竟会同她说这些,她原本以为那三个工兵只是失误酿成了大错,现在听来,她似乎可以理解,萧放白日里为何那般气怒,那般毫不留情。
“妾知道…严行军规是震慑三军的根本,不可轻易动摇,您自有您奖惩的规矩,妾都明白的。”
萧放听着北歌回答,盯看她了良久,随后转回头,再次闭上眼睛:“你明白…就好。”
北歌被萧放这番话搞得云里雾里,实在想不明白他这话中用意,最后困意袭来,不知不觉睡去。
昨夜睡得太晚,北歌醒时,身侧床榻已空,北歌惊讶自己竟睡得这般沉,连萧放何时走的都不知道。北歌从榻上起身,兀自穿好衣裳,在妆台前随意绾了个发髻。
有下人端着早膳进来,北歌询问:“侯爷呢?”
“侯爷一早就和连将军出去了,吩咐等您起身后,再送早膳。”
北歌闻言点了点头,向那下人道了谢,便让她先退下。
午后,北歌听见屋外有动静,推开门,见是连祁回来了。
连祁刚从军中回来,奉命去取北歌的行李和疗伤的金疮药,连祁见北歌开门出来,将行李递给她,紧接着问了句:“昨日可吓到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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