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，发现是曲繁。

他递过手机：“老板，起。”

谢清舒没拒绝。

反正就几块钱，拒绝反倒显得太计较，扭扭。

她拎着袋子：“跟顾苒让她们来玩。”

曲繁头，头红头发，在橘黄灯光泽偏金，很耀眼。

他收回手机，跟谢清舒往外走，问：“天怎么没来学习？”

谢清舒：“有事，请假。”

曲繁又头。

两人话似乎止于此。

25. 第 25 章 是我对不起

曲繁似乎还想说什么。

他着实是个不善言辞人。

于是两两道别后，各自朝各自方向去。

顾苒让远远见到谢清舒跟个高个子站在起。

见她回来，好奇问：“是谁呀？”

谢清舒将饮料丢给她：“曲繁。”

“曲繁？”顾苒让想了想，说，“我记得没错话，这次曲繁似乎是我们班倒数第。”

谢清舒：“……记这个干什么？”

顾苒让：“……老杨不是说让帮他拉成绩？还让我从旁辅助来着。”

谢清舒：“……”她默默冰可乐，冻她个激灵。

早就忘了这茬。

她还以为老杨就是说说。

而且曲繁看起来，也完全不像是愿意被帮助学习样子。

她拍拍顾苒让肩膀：“我这段时间要忙竞赛，助人学习伟大任务，就交给了。”

顾苒让缩脖子，满脸抗拒：“清舒放过我吧！他平时好凶，面无表吓死人，只有才敢跟他随意接触好嘛！”

谢清舒不相信：“看着凶而已。”

顾苒让拿眼睛瞅着她，用眼神告诉她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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