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气,他将凝玉膏细细抹在秦睢的伤,又给他换了新的缠布。
看了眼手里所剩无几的凝玉膏,郁宁不禁叹了气:“药快没了。早知道应该多拿的。”
秦睢:“有么多早知道,还会受伤?”
“况且,这药用料极珍贵,年不过盒,你上哪去多找?以为这是随可见的萝卜吗?”
郁宁:“……”
这毒怎么没抹到秦睢嘴上呢?不用把他毒死,毒哑就。
说话间屋门响了,邱树的声音在外面传来:“宣兄弟,沈兄弟,吃饭了!”
“知道了。”郁宁连忙回,又看向旁的秦睢:“陛……迟霄,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秦睢起身,脚步却趔趄了。
“陛,没事吧?”郁宁吓了,连忙扶住他的手臂。
“没事。”秦睢站稳,看着倒与平常没什么区别,只是脸色有些苍白。
郁宁有心再问,看着秦睢不愿多说也就没再问了,只道:“您哪里不舒服定要告诉。”
俩人起了房门,这才发现晚饭是在院子里吃的。
圆桌周围有几个简陋的板凳,桌上有几道小菜,最中间是炖的软烂香浓的鸡汤。
邱树的两个孩子早早就坐在看着桌菜流水了,邱树坐在他们身边,看着他们不让他们提前偷吃,桌子的上首位置还空着,显然是留给两人的。
郁宁还有些不意思,秦睢却是神色自若坐。
他久居帝位,哪怕穿着粗布麻服,通身属于上位者的气势将他与常人区分开,而天的村也正是为他这股气势所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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