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没有注意,秦睢却嗅到了独属于郁宁上的那清逸气息,小腹微微绷紧。
布条被圈圈解开,郁宁看见秦睢腰上有些化脓的伤,声音立刻压不住了,焦急道:“怎么还严重了?”
腐肉被挖去之后留个小坑,毒看起来压住了,只那伤似乎泡了水,哪怕涂了价值千金的凝玉膏,况看起来依旧糟糕,甚至已经有化脓的趋势。
“定天在水里泡的时间久了。”郁宁懊恼捶脑袋,恨不得给自己掌。
他第次生起自己的气。
没事要去洗什么澡?差被杀了不说,还害的秦睢伤更严重了。
“别打了,再打就真傻了,到时候朕就把你丢在。”秦睢拦住郁宁敲脑袋的手,指腹意识摩挲了他滑腻的手腕肌肤。
察觉到自己了什么,他动作微微僵,随即自然收回手。
郁宁本没发现秦睢的动作,他似仍在自责,低着头闷声不吭,简单清理布条之后,他小心在秦睢伤上涂抹凝玉膏。
“陛千万小心自己的伤。”郁宁脑袋凑到秦睢腰上,意识冲着那伤轻轻吹气。
“你什么?”秦睢表古怪,整个人似乎被施了定咒般动不动。
“小时候我娘教我的。”郁宁抬头冲他笑了,将布条拿过来小心裹上,语气轻快似安:“吹吹就不痛啦!”
“幼稚。”
秦睢声嘲讽的轻嗤,却没再说太多,只低着头看郁宁缠布条,目光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专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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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木头挡住,山里铺着厚厚的干草堆,秦睢那件外袍铺在上边,摊开之后倒也能睡两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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