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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莺眉头紧皱。
可仲孙白所言不假,殷莺几乎是眼睁睁看着他消失,化为星星点点的光芒化为乌有,那个空间一片片破碎,像是擦去玻璃上的一小块斑驳,意识被某种巨大的力量裹挟着,回到现实。
她睁开眼睛,如同黄粱一梦,又是白驹过隙的时候带上马背上的人,倏忽间跨越了时间的门。
“徒儿啊徒儿,你可真是命途多舛多灾多难。”她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,聂鸿就出现在她面前,摇头晃脑地吐糟。
他的表情自然还是正经,但说出来的话却充分暴露了此人的本性。
聂鸿长老,少年天才,性情多变。
殷莺看向自己的手。太虚剑被她紧紧握在手中,十指都泛着青白。
不是梦。
太虚剑的颜色乃至于样式都没有变动,只是剑身微微细窄了一些,手柄略略短小了一些。
如果殷莺没有亲自去打磨冶炼这一柄剑的话,根本发现不了这细微的改动。
记忆像是潮水般涌来,不受控制的,一阵阵酸涩感从心头弥漫,殷莺闭了闭眼,把鼻尖的酸涩按下去。
聂鸿观察着殷莺的神色,皱了皱眉。
这个便宜徒儿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了。
具体是如何不一样,聂鸿也不太说得上。他从来没有参与过一个徒弟的成长,因此不能确定殷莺身上突然的成长和沧桑感是否正常。
掐指一算,殷莺从前一帆风顺的生活好像就是从拜他为师开始,往奇奇怪怪的方向改变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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