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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敢?”
张眉寿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,看着她,问道:“婶子是怕将实情道出,我会逼着你出手替阿鹿解蛊吗?自最初时,你可是就已经猜到下蛊之人是继晓了?”
田氏之前说过,念蛊之法极隐秘高深难习,真正擅使念蛊者,世间恐寥寥无几。
她身为南家嫡女,自然是其中一个。
而盗取了南家蛊法的继晓,应当也算一个。
故而,田氏当初断出阿鹿中了念蛊,才不敢泄露出半个字。
是唯恐招来继晓的耳目,暴露了身份。
而后来还是没说,不外乎是觉得她性子顽固执拗,若是得知了,必然要坚持替阿鹿解蛊。
田氏没有点头,却也没有否认。
张眉寿心中有答案在,也无意非叫她承认不可,只道:“以往你有自己的思量权衡,我不怪你,是怪自己不够警醒。然如今我已知晓,我此时再问,便不希望你再瞒我——”
以往田氏算得上是有选择。
可眼下这选择已经没有了。
她这般说,确实有些不讲道理了,可有些时候,确无道理可讲。
兴许这就是生而为人,努力要强大些往上走的理由——在不想讲道理的时候,便可以不讲。
田氏听出女孩子语气里毫不遮掩,甚至是坦坦荡荡的威胁,微微点了点头。
“苍家公子和苍家姑娘,所中何蛊?”张眉寿问。
她虽对念蛊所知不多,却也清楚念蛊同样不止一种。
“苍家姑娘?”田氏闻言怔了怔,而后摇头道:“我曾见过她一面,她不像是中蛊的模样——想来应当只是体弱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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