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正是程江淮。

郑礼觉得莫名有些烦躁，早见到唐宁书就觉得有些眼熟，而且似乎于本能想要避开和唐宁书的切交集。讨厌唐宁书，没来由的讨厌。

“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”郑礼问彤乐，“程江淮知道把这些告诉我，会放过？”

彤乐把双手摊：“都在家住了这么久了，我以为们两个关系挺好的。”

听彤乐这么说，郑礼没忍住嗤笑了声。思绪很快又被唐宁书拉走，脑海里断浮现唐宁书那双笑起来有些弯弯的眼睛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马上就要想起来的样子，却如鲠在喉般，如何也解决掉。

“那对……”

“等等——”郑礼突然打断了彤乐的话，“我想起来了，是照片。”

是在程江淮书房里曾见到的那张照片，照片上两个笑的很好看的少年，个是程江淮，至于另个人，如知道了，那是唐宁书。

郑礼顿时觉得有些五味杂陈，按照彤乐所说，那张照片几乎是在十年前拍的了。程江淮保留那张照片这么多年，还将保存的那么完整，是是意味着心里仍旧是记挂唐宁书的？

“什么照片？”彤乐解。

“没什么，”郑礼摇了摇头，拿起杯子起身朝咖啡机走去，“我再去给泡杯咖啡，等我。”

难怪觉得程江淮天似乎心情错，所以原来是因为心上人来了自己公司工作，乐意都藏住了。

“真是凑巧，”郑礼冷声道，想了想彤乐的话，又改，“真是心机，个愿打个愿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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