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歌播完了，凌泉也没有要去重新播放的意思，练习室静了来。

凌泉靠着角落靠了许久，终于又重新开：“其实我觉得就算我是C位，你也没必要和我起。又或者我去别的位置了。其实都，了都挺看的。”

纪灼：“……还在生气？”

是生气，凌泉根本也没生纪灼的气，只是回想了，近来频频因为纪灼的事有些绪波动，这样。反正比赛也到了后期了，按宋云旗说的，靠营业引的粉丝终究有限，而且都是假的，骗了CP粉，又让唯粉糟心。

真是罪过。

还如就解绑。

凌泉摇头：“没有，我仔细想了，比赛都到这个阶段了，你可能真的靠和我营业直走到决赛……虽然节目组给你瓶剧本，可是瓶也是会进步的，上次排名发布的时候PD也说你的进步大家都看得到，你就表现你的真实水平吧，要靠和我拉拉扯扯来引些定可靠的人气了。你肯定也希望别人喜你是因为你唱水平过关，而是些别的吧。”

凌泉连串说了很多，纪灼听完陷入了沉默。

他直觉凌泉有点反常，光是说这么多话就很反常了。他又得承认凌泉说得很在理。

他从开始就是想让大家喜舞台上的他。

听到凌泉这么说，他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

觉得还是刚才个逾距的动作把凌泉惹开心了。

凌泉看着他，仿佛在等他的回答，他犹豫了会儿，还是道：“……也行。”

沉默重新回到两人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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