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上吴得斌来我小姨，目睹了对我和我小姨做所有事。”程夕瑗接过她话说去。

谢意舒眨了眨眼，问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看到了。”

程夕瑗垂眼，仿佛陷入回忆。

她倒在桌旁时候，眼神都模糊不清，却对卧室外面闪而过鞋印象刻，“你悄悄从房间里来，然后快速离开了现场，装作什么都没发过，你什么都看见，对吗？”

后来程夕瑗想打官司，为了有目击证人证词，满世界找她时候，她也消失不见。

“对不起，我真很对不起。”

谢意舒不停说着这三个字，眼泛泪光，“我也不能指望你能原谅我，可我当时真还小，我害怕，我妈妈也说让我不要多管闲事，我回来以后无数次催眠自己场梦，可还怕，怕得晚上个人躲在被窝里打哆嗦，时间了，原本所有事都过去，我也可以正常活，上次警局过后，我又害怕极了，想了想还欠你个道歉，就跟着你过来了。”

她哭样很有演员架势，双眼通红，眼眶里挂着泪珠，配上这副小身板，简直弱不禁风，仍谁看了都心疼。

“道歉，有什么用？”

程夕瑗淡淡看着她，“如果现在让你庭作证，你愿意吗？”

谢意舒意识拒绝，“不可能，我不，我不能庭。”

如果叫别人知道她年前因为害怕所以不敢作证，现在又反悔，肯定都会觉得她有错，会把切罪过都归咎到她身上。

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！

果然，还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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