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膝在地上，趴在洞。

绳索已经轻了。

“人呢！妈人呢！”

心像堵了块石头，无处发泄，双手突然卸了力气，整个人双目发直，不知自己到底该怎么。

耳边尽狂风刮过的声音，火像怎么也灭不了样，遇上风，更烧得愈发热烈。

忽然。

“侯则沛。”

个熟悉的声音。

几乎以为自己现了幻听，声音确实真实。

“拉我上去。”

……

“陈叔，我先走了。”

程夕瑗收拾好绪，往外头走的时候，天已经渐渐暗来了。

距离徐靳睿发已经快个小时了，还没有任何要回来的迹象。

“去吧。”陈清峰从座位上站起来，笑说，“聊了这么久，我这包子馒头都要软了，万蒸俩不好吃，丫头可得担责任。”

上了年纪的人看小辈带着点纵容。

“软了我也都吃。”程夕瑗吐了头，“谢谢您天告诉我这么多。”

陈清峰笑了声：“不客气。”

“对了。”她像想起来什么样，“您知营的办公室该往哪里走吗？”

“前面。”指了个方向，“往边走，现在就能看到个岔路对不对，的话上面牌子上写了，按着指示牌走就好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程夕瑗跟陈清峰别，就往边走，路上时不时有人路过，笑着跟她打招呼，站在牌子前看了许久，这边的牌子歪歪斜斜的，木头上开裂的痕迹严重，不过字倒写的很清楚，她没有犹豫，往左边的路走去。

天边深蓝中带着紫，翻滚的云朵中月亮若隐若现，月亮像在跟着她样，在云朵里移动，与她同行，迎面偶然吹来晚风，很温柔，叫人心不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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