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日,申屠啸到了将近酉时过后才送香奴回到郑家,郑家那时一大家子晚饭已经用完了,可还特别留了掌灯的丫头等着香奴,似是知道申屠啸一定会谨守最后的礼仪。
随着婚期的逼近,两人为了避嫌也逐渐短了见面的时间,香奴该自己绣的一些嫁妆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,她干脆待在房里和落雨、听蝉一起做活儿,落雨和听蝉还十分全能,总能腾出手指点她一二,特别是落雨,落雨以前是家中的大姐,母亲身体还不太好,他会做一些针线活儿来养家,所以手艺特别扎实。
香奴的绣艺不好也不坏,在原生家庭被抄灭之前,香奴是个活泼的孩子,琴棋书画被押着学了,但是绣工却是耽搁了下来,郑夫人不忍她学这么多琐碎的东西,总觉得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教,香奴的父母不是那种女儿及笄就会让女儿出嫁的人家,当年郑老爷还放话香奴没有十七岁不会出嫁,谁知最后竟是如此令人唏嘘。
说来也尴尬,香奴出身富户,本该早早跟着母亲学掌家,可是这一部份也耽搁了,就成为一个主母这回事,香奴能拿得出手的只有打了一手好算盘,申屠啸也大方,还没有成亲就把一些帐册给香奴整理了。
申屠啸是个大老粗,后院管理的事儿他一点也不沾手,香奴刚拿到帐册的时候,每天对得昏天暗地,还好谭玉瑞的奶娘许嬷嬷成了一场及时雨,帮着她处理起了申屠啸在扬州的产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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