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帮忙放卷子就走了，祁奕打电话通知了助教让他们过来判卷，然后就招手让我过去。

“这次写的还错，东拼西凑，字数够了，”他拿着红笔，在小论文上点了点处圈起来的方，“骨肿瘤的类型列举的太少，你的题目核素显像的骨肿瘤研究，结果通篇都在写骨瘤，其他肿瘤呢？”

我笑笑：“因为骨的恶肿瘤里面骨瘤最常见，最有研究价值。”

他把红笔合上，毫留戳穿：“我有理由怀疑你因为这方面可以抄的文献最多。”

抄……难自己写吗？

这作业，本来就为了让家熟悉论文格式，锻炼综述能力，容并做要求，也没有可以写成真正的论文的条件。

我实在想通祁奕为什么这么针对我。

考试了两个小时，现在刚到十点，阳光正，他的金丝眼镜接住了从百叶窗漏进来的块光斑，随着他的动作晃我眼。

我转过头看他：“你说的对。”

“行了，”他起身脱白衣，“走吧，吃饭。”

我顿了顿，这就行了？刚才的说教怎么回事？考试的时候脸鄙视摇头又怎么回事？

“作我有意思吗？”我咬着牙，梗着脖子质问。

祁奕凑近我，近得鼻子都抵住我的：“你呢？跟我唱反调有意思吗？”

“我没有。”

“没有？”他气极反笑，“专挑我的课堂睡觉，专门和我对着干，让你往东你往西。每天盯着你学习，结果你给我考60分，你很可以啊祁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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