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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见着康乐伯转身离去,毕信低头在阶下呆立了良久,才慢慢一点点回到自己的院子里。
沿途见到的仆人,个个都避让。
回到屋内,此时早就已经点上了蜡烛,因被苛待,他这个伯府嫡子也只能用普通仆人会用的有呛人的烟的蜡烛。
屋内弥漫着的淡淡的呛人味,被玉珠偷偷采来一些花儿香味给冲淡了一些。
再次走进来,不必毕信开口说话,看着他红肿的脸,玉珠就惊呼了一声。
“公子!你这是怎么了?!”
“谁打的您?怎么下手这样狠?”
“我去给您拿水冰一冰!”
毕信坐在椅上,不言不语,任由玉珠小跑出去,给他接了凉水,将手巾浸湿在凉水里,拧了一把,慢慢敷在红肿脸颊上。
“公子,你有没有觉得好一点了?”
“玉珠,谢谢你。”良久,毕信才呆呆转过脸:“在这府里,也唯有你把我当成是公子看了,别人怕都巴不得我立刻去死。”
“公子!”毕信的话里让玉珠一惊。
她是毕信的贴身丫鬟,说不得以后有机会成毕信的通房、妾,在她的眼里,伯府的所有主子都加起来,都比不上毕信的重要。
但正因为这样,玉珠才惊慌失措,连忙凑到了门口,眼光看向了四周,见着没有人,才暗松一口气。
好在毕信也没想着让她回应:“父亲好像真不在乎我这个儿子,他的怒气,甚至不是因我问了不该问的话,而是因我不听话接受了羽林卫指挥佥事一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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