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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如云：“……”

众人：“……”

顾绵绵声音虽然小，却也让身边的人听到了，尤其是杜如云听得清清楚楚。众人起初只是感叹杜如云的懂事大方，并没有想到杜如云言语中的陷阱。

而顾绵绵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，想要达成爷爷希望的那种效果已经是不能够，顾绵绵从未想过这个计谋可以成功，她很清楚杜如云有多么的恨她。就是不知道爷爷会不会失望，顾绵绵内心叹了一口气。

眼角的余光斜斜的看了一眼杜如云，那边还正在认真回答记者的问题。比如心胸宽广、是否会放过凶手之类的。顾绵绵看着杜如云一脸假笑，想了想，对着晓晓使了使眼色。

晓晓会意，转身走了出去，消失了一分钟，很快便回来。等到晓晓站定对着顾绵绵微微点着下巴，顾绵绵便知道事情已经安排好了，便安心坐在那里等着。

两人的眼神交流全程在程溪年的监控中，但是他并未阻止，也不曾出手相助。不是程溪年不想动手，而是在宴会开始之前，顾绵绵已经很严厉的警告过程溪年不许插手，说是女人的事情要自己解决才有成就感。

程溪年是不明白这种小事有什么成就感，但是程溪年知道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挑战顾绵绵的权威。当然，程溪年也不是只看着，而是暗中悄悄让刘明宇多注意。

处于记者包围圈中的杜如云一开始感觉采访是正常的，越往下越感觉不对劲。这些人好像不是他们安排好的人，问题的中心为什么重新到了凶手上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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