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变得神紧张,呼急促,却句话也说来。
“我承认你要救助战友想法和举动是尚,甚至我也很敬佩你,还有白欣然,在那么艰苦时候都没有放弃。是你无权把这尚转嫁到别人上。
“你是心甘愿被白畅然血,因为他是你战友和兄弟,是伶伶姐呢?她凭什么就得为你们奉献?谁又来为她奉献呢?”
徐琅话就像刀子,展飞心里,片刻之间就鲜血淋漓。
展飞知道他说都对,那都是自己早有察觉,却从来敢正视问题。
他只想着等到白畅然事解决,切就都会了,到时候他可以毫无顾忌去追求丁伶伶,去用生偿还欠她债。
他怎么知道会欠新债?
他仗着自己是弱势方,理所当然接受她帮助,又想当然认为自己可以回报。
可他就算还上自己条命,又有什么价值?
他对她究竟有什么用?
……
展飞低头去,浑颤抖,却发声音。
他甚至瑟缩起来,想要躲避徐琅在对面审视目光。
面对这个代表他女孩子向他发内心拷问年轻人,展飞只觉得自己无所遁形。
他赖以支撑自己到现在自尊与自信,此刻已经完全崩溃了。
“你说对……”他最后勉强挤声音来,断断续续说,“我……我该走了……”
↓◇↓◇↓
星期五午,340,丁伶伶雷克萨斯开到咖啡厅前。
对于这次会面,丁伶伶胸有成竹,因为她早已经从小燕那里听说了展飞院那天言行。
她知道20万那个数字对于展飞来说意味着什么,那么骄傲个人,可能无视这么明显讽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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