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之女施以如此酷刑,便不怕天人非议吗?”
郁瑶头也未回,只小心调整了手臂的角度,令季凉在她怀中更舒服些。
“非议?若有胆的,便来同朕论公。”她从鼻里嗤笑了声,“朱欣胆敢欺辱朕的夫郎,还企图颠倒黑白,嫁祸于人,朕没有问罪太常寺卿,问她如何教养如此恶毒的女儿,便是朕最大的宽容了。”
她将人抱稳了,转身欲走,就听太凤君在身后:“你当真以为,本戳不穿你的小把戏?”
“父君此话怎讲?”
“你的这位季君,身在军营多年,西北严寒,军中惯靠烈酒取,的酒量怕是在你之上,何须你命人扶醒酒?若是不信,可须太医来诊,可有半点酒醉之状吗?”太凤君望着那个紧抱着另人的背影,目光淡漠,“本日容你荒唐,你也须自知分寸。”
郁瑶低低笑了笑,声音和气,“这便是父君看不透了。是朕的夫郎,朕说如何,便是如何,朕把放在心上,便没有人能越过朕去欺辱了。经过日事,想必也能让世人知……”
她的脚步停了,“即便朕能百般容人,但谁若要害朕的夫郎,朕绝不与善罢甘休。”
“你……!”太凤君气结,重重拍桌,唬得殿中人纷纷跪。
然而郁瑶只背对着,头也不回淡淡:“时候不早,父君早些休息吧。”
……
苑西北角,原是中的校场,但自先帝起,便渐渐少有人使用,如近乎荒废,倒正被充作行刑之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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