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人不怎温柔,甚至还有点冷漠,好在忍,老婆再闹,我也耐住子哄。
尤其是当我想骗他上床的时候。
绳子系的很,饶是小家伙的腿得让我一手摸不到头,跨在上头,也会被绳子磨得紧紧的。
绳子很粗,除了一寸一寸地用他的腿间的,用他那小穴磨过去,再没有办法通过那粗糙的大麻绳了。
垫脚尖,让麻绳磨着腿间的,磨一道道的红痕,火辣疼痛,甚至破青紫;
脚踩去,整个人压在绳子上,严严实实地卡在腿间,将那穴用力挤压,连穴被要被挤回身体里,仿佛要将小穴分开两瓣一般的残忍。
毕竟受力的只有那没吃过苦的穴,他得步步挪动着,狠狠地碾压着,走完整绳子。
妄想踮脚尖就够稍稍偷懒,是绝无的。
绳子那粗暴我是没想到的,起伏不平,沥青石子一般粗糙,简直就是一阴的刑了。
绳身分布着凌冷硬的线,估计是专门留着来磨砺的大腿侧。
绳结并不,共也就十来个,却粗大得怕,每颗绳结都比小家伙的手腕还粗,和球一般大,粗糙无比,要让他那小穴着这些东西吞吐进,也不知要折腾成什模样。
我有点担心把我的小宝贝玩坏了。
是既然已经开始了,哪有因为心疼就停来的道理。
我承认己的恶趣味上来了,心爱的小人被己亲手蹂躏凌的样子,委屈哽咽,被糟蹋得浑身搐,只发一声声痛苦的、无助的哀鸣,哪个男人不喜,哪个男人不想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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