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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琮记不清有多少时日没有这样感受母后的抚摸,也有多少时日没有这样安静地陪着母后说话,还有多少时日没有陪母后一起吃顿饭了。
可是话说回来,这些时日他的确是忙,北边南边都不省心,再加上今年年景不好,南边大涝北边大旱,西边还有山体滑坡,为此,他书房里的奏折都快堆满了一书桌。
更恼火的是,火炮厂那边前些时日失踪了两个人,至今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,李琮怀疑是被敌国人掳走了,忙命皇城司的人追查。
因此,李琮即便来慈宁宫,也不像往常那样有闲情逸致陪母后聊天说笑,大多时候,他是匆匆来看一眼,见母后安好,他便安心地回南书房批阅奏折或是接见大臣。
哪知老人家会突然一下病倒,且病的还不轻,李琮后悔了,后悔之前没有多陪陪母后,老人家这辈子也不易,青年守寡,带着刚牙牙学语的他,孤儿寡母的想在宫里立住脚都难,更别说要把大周的江山坐稳。
从这点来说,李琮的确很感激母后,他没有亲政前,一直是母后把持朝政,尽管处理政务的大多是颜彦的祖父和曾祖父,但政权是在母后手里把着。
他亲政之初,也是母后一点一点地教他处理政务,也就是近十几年,母后才彻底不过问政事的。
想到母后这操劳的一生,李琮脸上也扯出了几分笑容,
“母后,粥快凉了,不如儿子来喂母后吃,母后吃好了儿子再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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