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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预感没有任何问题。
对方的实力确实不行,严青栀顾忌他一些下九流的手段,根本未尽全力,却仍然在很短的时间之内,就已经打的对方毫无还手之力。
那人的脸色微微改变,表情也显得不如刚开始出现时那样的灵动,一身的血迹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。
但却让人又觉得诡异。
君同月说不上诡异在哪,随着对方被严青栀渐渐将退路封死,她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。
不止是她,就连算不上多敏感的陆涧,都好像有了些本能的心慌。
就在他们环顾周围,尝试着寻找压力的来源之时,那被严青栀打的无力还手之人突然高喊了一声。
“你们还不出手是在等我死吗?”
他的语气压抑且急迫,还带着些许不可控制的愤怒。
但却让严青竹几人心头的慌乱突然平静了下来。
那是终于来了的平静。
是第二只靴子落地的声音。
他们心中都清楚的明白,能有这样的布置,自然不可能只为了一个实力如此不堪的人。
随着那人话音落下,周围的房顶之上突然想起了一阵钢索弹射的声音。
这里的木楼环绕,门房与木楼之间高低错落,钢索将这些线条连城了一个整体。
一阵和谐又整齐的‘呼啦啦’的袍袖之声响起,十五个如刚才那男人一般打扮的人突然在房顶之上出现。
他们或是背着手,或是抱着各式乐器,足尖点着钢索,相似的衣袍在移动之间轻盈翻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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