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。”

“？”善初疑惑了：这个搞科研人说话怎么那么玄乎？

善初不觉望向游念，游念脸庞仍藏在白面具之后，只是那双墨绿眼眸十分明亮，充满着任何面具都掩饰不住魅力。

他在观察游念，游念也在观察他。

只是碍于面具存在，彼此都不能很好看清对方表，只能看眼睛。

而善初那双眼睛有个毛病：就是专注看人时候特别像在放电。

施箫奈站在旁边，只觉得善初在对着游念疯狂散发那该死魅力。

施箫奈气不过便说：“你看人家眼睛这么认真干什么？不知道还以为他眼屎没洗净，让你这样在意呢。”

善初怔：这语气……是那个蠢货施箫奈？

明明刚刚还是聪明施箫奈啊，怎么秒就切换了？

这是“双重人格”实锤了吧？

善初扭头看着施箫奈，笑笑，说：“你别这么说人。”

施箫奈又不冷不热说：“对了，你说你久仰游念大名，那你定读过他论文了？”

善初咽了咽，说：“是很想认真拜读，但水平不够。说起来，游念是研究脑科学吧？这真是门复杂又妙学科，比宇宙还深奥、比大海还浩淼，尤其佩服能研究这个领域人才。”

这其实也套句，如果前面来个研究哲学，善初也能说“哲学真是门复杂又妙学科，比宇宙还深奥、比大海还浩淼，尤其佩服能研究这个领域人才”。

施箫奈说：“你这么兴趣啊？那你大学要读什么专业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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