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了。”

埃瑟丝头昏脑胀干呕，她几乎快休克。

“亲爱，脸很糟，”葛古蓝在刀前停住，他发现埃瑟丝异状后决定给她注点匍萄糖水和抗生素，“其实人类根本不需要吃东西，只要有维持生命最基本能量，靠这些……”他摇了摇装满体玻璃罐，“我们也能活蹦乱跳，是，是，如果我能找雷曼小姐秘密──只靠血都能活得很好，但雷曼先生不会同意，他当然不会。”

针头扎进埃瑟丝手臂时她甚至失去痛觉。

“想听听雷曼小姐传奇故事吗？”葛古蓝总是喋喋不休，他将针筒扔在桌上，重操手术刀开始切割埃瑟丝小，“喔，是不愉快经验，我最初见到雷曼小姐时只是个刚毕业医学生，在指导教授介绍替雷曼小姐看护工作，天！她简直是头小野兽！”

“不，比更惨，是失去自制力小野兽，横冲直撞、无法组织语言并且虚弱，我得用镇定剂才能让她冷静来，”葛古蓝耸了耸肩，：“总之几个月很不愉快，我得想办法和清理脏污，她根本不会使用马桶，简直糟透了！”

“幸好失控只维持几个月，我发誓期照料会让人崩溃，”他取来杯子盛装埃瑟丝鲜血，慢条斯理：“雷曼小姐频繁进手术室，我没有权限观赏，只能偶尔听雷曼先生和主治医师提起手术过程，大致上他们打开雷曼小姐脑袋看看哪条线接错了。”

“花了不少时间维修，是，确不少，”他撑着颚将装满玻璃杯拿开，着迷盯着伤逐渐愈合，：“神奇是，雷曼小姐经过时间沉睡后恢复正常了！可真是奇蹟！喔，她虽然嗜睡，但却不会像头野兽用牙齿攻击人，或裸体躲在床底吼叫，谢天谢，她记得怎么使用马桶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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